从家里出来,司俊风拉她一起去公司。 男人戴着金框眼镜,身穿白大褂,戴着口罩。
“什么原因?”祁雪纯问。 “妈的生日一年才一次,”祁雪纯不走,“你去忙你的,我来帮妈。”
“什么事?” 伸出脑袋往侧面看,完全可以看到司爸司妈那间卧室的外墙情况……外墙窗台有一个半米高的护栏,铁制雕花的,放了几盆熏蚊草。
“我真的不需要。”她摇头,“这点伤根本还没到用药的地步。” “我觉得你不应该这样说话。”祁雪纯保持着客气。
毫不留恋。 是颤抖的,是害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