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威尔斯的眼神骤然凌厉而骇然，艾米莉大笑两声，被人带回了别墅。

“酒洒了。”萧芸芸指了指杯子。唐甜甜攥紧自己的手心，肩膀拼命挣动着。

她说想让他在阳光下活着。“她既然不承认自己有罪，就把她直接交给警方。”

苏雪莉的神色平静，白唐狠狠一拳锤在了桌上。“可我必须做。”艾米莉拉住他的手臂，语气楚楚可怜，转过身时，却一针刺入他的肌肤，“我要留下，就必须把这件事做完，不能再有任何差错。”

危险，我应该不用坐牢吧？”护士看到威尔斯阴冷逼仄的视线，陡然一震，神色微微收敛，她咬牙放低了声音，“另一个人要杀唐医生，我是真的不知道，是个男的，戴着口罩，见都没见过，真的不关我的事。”威尔斯带着唐甜甜起身，穆司爵没有留他们，两人走出了疗养院。

唐甜甜压低声音，急忙拉住萧芸芸的手臂，萧芸芸的手机掉在了地上。地铁上，萧芸芸给唐甜甜打去电话，“甜甜，等急了吧，我快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