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在G市苏简安做噩梦的那天晚上,陆薄言还没见苏简安这么迷茫无助的样子,忙问:“怎么了?”
陆薄言握着她的手,叫她的名字,可她兀自沉浸在噩梦里,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,只是眼角越来越湿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真的不知道?”
闫队说:“明天早上。”
离婚?
“没什么。”苏简安很随意的直视着陆薄言,“我就是想用个特别的方法把你叫醒。”
“我的话费……”苏简安捂着脸欲哭无泪。
“不能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突然俯身到她耳边:“你送的礼物也很好。我很喜欢。”
刘婶他们一开始还会私底下偷偷讨论两句,但是过了几天,这件事就变得一点也不稀奇了。
她唇角的笑意变成了自嘲,推开苏亦承:“今天我抽到的是4号,要去补妆了。”
十四年前,他把父亲安葬在这里。
“连简安都没有吃过,你说呢?”
陆薄言刚回到家就接到沈越川的电话。
如果她喝了,回去他会不会生气?
结婚前他以为自己可以,那是因为从未拥有过,也无法想象拥有的感觉。后来碰到苏简安,他就像碰上了毒品,再也离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