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这才回过神,摇了摇头:“没有很严重,只是手和膝盖擦破皮了。” 沈越川盯着萧芸芸:“谁告诉你我只是同情你?”
徐医生很勉强的笑了笑:“我见惯了生死,但还是没办法面对患者的情况突然恶化这种事。对了,林女士真的投诉的话,医务科的人会来找你,你如实说就可以。” 萧芸芸最慌乱无助的时候,他无法张开双手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。
世界上有两种道歉。 怪异的药味和苦苦涩涩的感觉混合在一起,他都无法接受,更别提萧芸芸。
沈越川怔了半秒,笑了笑:“谢谢。” 她冲上去:“越川!”
说不出完整的句子,许佑宁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以示抗议。 萧芸芸一下子急了: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