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得太远，祁雪纯听不到，也看不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管家反问，“今天欧大做研发要钱，明天欧二的赛车俱乐部需要钱，至于欧三小姐，老爷为了她的选美砸多少钱了，就连二太太美容院里的账单，不也是寄到家里来吗？”

“看清楚了，你还在公寓楼里对吧，尤娜从公寓后门出去了。”社友百分百肯定，“我刚查看了卫星实时地图！”

连司云选的三套礼服，都放在原位没动。

程申儿的怒火瞬间燃烧到顶点，“祁雪纯，我跟你没完！”

祁雪纯只觉空气清新泌人，刚才被司俊风挑起来的情绪都消散了。

白唐答不出来，但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到，有些“凶手”杀人是不用刀的。

祁雪纯往司俊风前面一站，昂然面对众人，神色不怒自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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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和纪露露真正的关系，你知道吗？”

“我爸遗嘱的事，欧翔一定跟你们说了吧，”欧飞垂脸说道，“我以为我爸叫我回去面谈，是因为事情有转机，没想到他只是为了当面骂我！我气得跟他吵了几句，就离开了。”

“你……生气了？”司俊风皱眉，“我可以解释……”

“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，”她来到他面前，压低了声音，“因为我看到了，你给了他一根铁丝。”

这是一条钻石项链，以一颗水滴形的坦桑石做吊坠，坦桑石大约50克拉。

所以，“今天应该是我问你，你让人演戏，坏杜明的名声，是因为什么？”
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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