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只兔子是谁宰的,她心里很明白!”她丢下这句话,即甩头离去。
符妈妈也起身去了洗手间。
大概是职业使然,她看过很多女人被男人欺负却不知道觉醒,所以碰上这样的事情,心里就特别搓火。
录音笔的事情像石头一样压在她心口,她整晚几乎没怎么睡。
程木樱无奈,她多少对程子同的手段也知道一些,面对程子同,田侦探可能不会保她。
然后驾车离去。
她仿佛决心要做成某件事,又好像身处矛盾纠结难过。
她想起昨晚上,他在睡梦中说的“媛儿,别走”,看来不过是喝醉后的梦话而已。
程子同将毛巾拿过来,“我来擦。”
然后塞上自己的车。
符爷爷瞧见她嘴边的笑容,再一次冷哼,“丫头,你要将眼睛瞪大一点。”
她想说的不是这个,她想知道的是,“你是不是经常让子吟干这种事?”
“你干嘛!”她忿忿的甩开他,又要来维护子吟了?
因为……她忽然发现,原来他给过她的那些在乎和关心,其实也可以给别人。
穆司神面无表情的将球杆的扔给球童,大步朝观光车走去。
“这句话应该我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