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穆司爵一脸好奇,闲闲的问,“为什么?” “唔……”许佑宁笑了笑,“那还真是我的荣幸!”
论套路,陆薄言自认第二,绝对没人敢自称第一。 但是,这点疼痛,他自认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,不以为意的说:“在我眼里,所有的下属都一样。” 穆司爵一副记不起来的样子,质疑道:“我说过那样的话?”
上,幽深的目光透着危险的信息。 “我知道了。”许佑宁敷衍着推穆司爵往外走,“你快回去。”
许佑宁看着穆司爵,第一次发现,这个男人的双眸也可以如此深情。 许佑宁没有仔细想下去,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平板电脑,打开一个电台节目APP,开始听有声电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