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绕到了厂房后面,发现空地上堆了许多管道,这些管道的直径,都足以供成年人站立其中。
接着,又推过来一份冰淇淋。
祁雪纯稍稍振作,“谢谢。”
喜欢钻研学问的人一般都喜欢安静,她也没多想。
“章非云,”她将照片丢回去,“你知道什么就直说,你来我家,不就是为了告诉我某些事实了吗?”
“你儿子?”
又说:“我的项目不一定给谌家,谌家也未必一定要跟我合作,但再加上一点亲戚关系,那就不一样了。”
她也没再说话,而是轻抚他的背脊,渐渐的他不再颤抖,悲伤的情绪暂时安静下来。
下楼之前,她把白天见到谌子心的事情告诉了他。
她愣了愣,说不上欢喜,但有一些惊讶。
祁雪纯深深感觉,傅延也是一个为情深困的人,但她没有兴趣打听。
但司俊风的人占据了走廊的通道,他也只能躲在角落里,哪儿也去不了。
“他知道了也好,你们这么互相隐瞒其实没有意义。”傅延有意安慰。
与祁雪纯的目光相对,他们都愣了一下。
“程奕鸣这边,我可以去谈……”司俊风说。
不远处的热闹吸引了祁雪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