纠缠了苏亦承这么多年,对于他不带女人回家这件事,她是知道的。 小陈是苏亦承的助理,也是他的众多员工里和洛小夕最为熟悉的一个,熟悉到知道这里是她家,苏亦承让小陈送衣服过来……
“快、快了。”苏简安哭着脸,“你再等等。” 沈越川走到窗边往外看,正好看见陆薄言上车,他叹了口气:“穆七,你觉得薄言会不会把事情告诉简安?”
给陆薄言做了这么久的晚餐,苏简安已经观察出陆薄言偏爱哪几样了,今天统统做了他最喜欢的,忙完,已经一点多。 倘若是你深深喜欢的那个人,哪怕没有这么柔|软的绸带,盒子不是这种被注册了专利的罗宾鸟蓝,盒子上面没有凸|起处理的“Tiffany&Co”的字样,你也一样会心动不已。
一会跑来化妆间说他对她势在必得,转头又冷淡的说他回去了,连她拿了周冠军这么可喜可贺的事情他都不愿意跟她庆祝。 那些都是可以解决的,但这次承安集团的损失……她无法估量,估出来了也是她赔偿不起的巨款。
和他这样近距离,她鲜少还能保持得这么冷静,说明她没什么好心虚的,逗她也不好玩了,于是陆薄言松开了她。 “那个……昨天晚上……你为什么不说啊?”
洛小夕本来就累,此刻已经无力招架了,只能任由苏亦承索取。 洛小夕挣扎起来,苏亦承倒是悠悠闲闲的:“我真的在做梦?”(未完待续)
她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,边整理办公桌边问洛小夕:“你这两天跑哪儿去了?” “什么事啊?”洛小夕随口问。
陈璇璇想了想:“可是……如果陆薄言不再护着她了呢?” 又一天过去了,苏亦承心情会不会好点了?她要不要找他?
苏简安回过神来,摇了摇头,把精力集中到工作上。 她终于还是哭出声来,像十岁的孩子酿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一样,嚎啕大哭,哭得额角发麻,喘不过气来,只能用力的抽气,就真的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。
惨白的脸,眼角和身上都有斑斑的血痕,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翻出来,他们身上的衣服不知道遭到了怎样的撕扯变得破烂不堪。 陆薄言意外了一下,把她圈进怀里,亲了亲她的唇:“怎么了?”
她腿长,又穿着足足7cm的高跟鞋,走起路来长长的卷发一甩一甩的,体态妖娆迷人,但这也挡不住她迸发的怒火,从背影上都看得出来她生气得很。 欢乐世界。大人的游乐园。
唯一可以确定的,是她确实提起了苏亦承的公司。 “我从小就喜欢油画,一心想读艺术。”周琦蓝耸耸肩,“可最后,还是被我爸妈送进了商学院,他们甚至不许我再碰画笔。现在,我帮我爸爸和我哥哥管理公司,自由一些了,可是也忘了怎么下笔画画了。只是偶尔会梦到自己变成了非常受欢迎的画家。”
他的公寓坐落在黄金地段,宽敞豪华,可也正因此才显得空虚,一回到那里他就觉得自己被一股莫名的失落感攫住了,于是只有找女朋友,在外面睡。 “我先送你回去。”沈越川挫败的松了松领带,上车后说,“还说什么要把选择权交给简安,你连真相都不敢告诉她,她怎么选择?”
苏简安就真的有些害怕陆薄言会生气了,他好歹也是堂堂的陆氏总裁,之前……应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吧。 “你和她们不一样。”苏亦承突然说。他的拇指抚上洛小夕的唇,按了按被他咬出来的那个小印子。
洛小夕进入酒吧,里面或熟悉或陌生的年轻男女立即欢呼起来,彩带喷到她的头顶,落得她满头都是。 她的床有些凌乱,她离开时明明整理好了被子和枕头的,更可疑的是床上放着西装领带,还有几套男式睡衣,床头柜上还有一盒烟和打火机,床前放着一双男士拖鞋。
那天之后,洛小夕就搬回家住了。 苏亦承。
这一次,他不那么莫名其妙了,她也足够清醒,清醒的记起了苏简安的话苏亦承对她有感觉。 而后她安然闭上眼睛:“现在困了,晚安。”
他笑了笑:“都有什么收获?说来听听?” 苏亦承扬了扬唇角:“我现在只想睡觉,你想到哪里去了?”
陆薄言家,主卧室。 “简安,好了没有?”有人敲门,“去吃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