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妈轻轻摇头，“该说的我都说了，这毕竟是你的私事，我也不好太多干预，你自己考虑清楚吧。”祁雪纯只好接了毛巾，自己来。

她目光清朗，无波无澜，真是在很正经的问他这个问题。“你……”

“我们尊重沐沐的选择，他在国外也许会生活的更好，自由自在，不用时时刻刻面对我们，不用再想起康瑞城。”程奕鸣眼底浮现一层愤怒，但他保有理智：“为什么？”

她失忆得很彻底，自己用过的密码也忘掉。“你也不见有多开心。”他回答。

祁雪纯猜也是如此，于是先回到了病房。她退出舞池，再往那边瞧去时，已然不见了司俊风的身影。

……高泽没有立刻回答，只见他唇角抿在一起，就连脸上的笑意都退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