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微愣，“你……你知道我要说什么……”说话都结巴了。“程子同……”她用力推开他，“你什么意思，你是看不上我的威胁吗？”

而坐在长椅上的符媛儿却一动不中年妇女们打量程子同，露出满意的目光。

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对程子同动了心，但她知道，这一刻，那些动心和欢喜都烟消云散了。他抓住她的胳膊，不让她躺下去：“把话说清楚，我怎么无情无义了？”

“今天你不也因为我放弃到手的程序了，咱们礼尚往来嘛。”她也笑着说。“喀嗒”一声，沉睡中的程子同猛地睁开眼。

市中心的房子，看似四通八达极为显眼，但也最容易让人忽略。“……没有。”

“刚才季森卓来找过我，如果我再见子同，他一定会问我，季森卓都说了一些什么，”符爷爷摆摆手，“我让你把这些东西交给他，就是对他表明态度了。”妈两个人，在树丛后面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