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无奈的耸肩:“说到底还是线索的问题,好几个选题到了关键地方,没有了线索,事情没法再深挖,也就没有新闻价值了。”
“程子同,你……”她有点被他吓到,他从来没这样急切过,像存心将她撕裂了似的。
她被他嘴角那一抹笑意吓到了,赶紧追上去,“先说好了,你不能提过分的要求。”
其实他是一个外表冷酷,内心孤独的男人。
对子吟来说,这只兔子的意义非同小可。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试探着问:“你觉得是谁窥探了你的底价?”
她坐下来了。
程家人。
虽然有一段时间没见了,但她和程子同在办公室里的那一幕,对符媛儿来说仍然记忆犹新啊。
“我不上医院,我的腿,好疼啊。”
“我?”
她直接跑回了她自己的小公寓,就是妈妈现在住的地方。
“符媛儿,咱们来日方长。”于翎飞踏着高跟鞋,扭动着纤细的身枝离开。
她总觉得他很奇怪,但又说不好哪里奇怪。
“骗子!你这个骗子!”子吟不听她解释,猛地扑上来竟然想要打她。
程子同心头松了一口气,她只要没说出“离婚”之类的话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