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程先生的交代。”话说间，大门被人关上，应该是程奕鸣的司机。严妍跟着忧心，出国不出国倒是其次，她更觉得申儿眼中的倔强不一般。

严妍点头，现在去现场，对她来说确实也有点尴尬。美女们纷纷摇头，躲避不及，也不知道她们刚才究竟经历了什么。

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，淡淡清香，初闻时若有若无，久了却有点上头。阿斯皱眉：“就知道这种人，来警局也是拿警局开涮。”

严妍实在忍不住了，用力推开他，“我们有什么资格说永恒！如果要说，那也是永痕，永远的伤痕！”说完她端起酒杯，二话不说喝下一杯。

秦乐也自我安慰的点头，“点心好吃就行。”他的胳膊和肩头，好多抓痕和齿印，嗯，还挺新鲜的。

闻言，程皓玟发出一阵笑声，“表嫂，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，我对程家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？”曾经他想做这个挡住窟窿的人，结果却是让他爱的人受到牵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