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总连连道谢，目光看向程申儿：“程秘书，程老板什么时候到？”

她喝了一口茶水，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：“制药师跟杜明哭穷，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，就会被公司裁员，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，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。”

程申儿有点不自在。

不，这个细节很重要，不但能佐证她的猜测，还能找出谁是真凶，祁雪纯在心里说道。

莫小沫快哭出来了，“我现在很后悔报警，我在这个学校一定待不下去了。”主任刚才的眼神将她吓坏了。

他有点懵，他以为自己能很轻松随意的回答这个问题。

“咳咳，那你觉得程申儿怎么样？”祁雪纯转入下一个话题。

祁雪纯看出来了，但这不是好事吗。

他急声问。

说完，她挽起司俊风的手臂，对众人摆摆手：“谢谢大家，打扰大家了，非常抱歉，我请大家喝啤酒。”

女顾客的脸“刷”的涨红，“现在谁还刷卡，不都是拿手机吗！”她不屑的说着，眼神已经心虚的闪烁。

她还有一封信留给蒋奈，信中写道：妈妈因懦弱和无知，没能给你太多的爱，但仍奢求你会明白，妈妈心里有多么的爱你。

“证据够了？”司俊风挑眉。

五分钟后，她得到了孙教授的电话和地址。

实际上，祁雪纯推开一扇门，才发现这里是一个装潢豪华，陈设舒适的大包间。

她害怕自己做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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