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对了,医生严肃说,“这可是一种新型麻醉剂,要是剂量大了,一针下去”
啪,打火机被急切地合上。“为什么会这样!”
唐甜甜急忙过去帮忙,威尔斯要下车喊她,手机响起,他把电话接听。
唐甜甜成了崇洋媚外活该被家暴的可怜女人,威尔斯成了一个打女人,性格喜怒无常的变态。
沈越川的手机突然响了,他看到穆司爵的来电飞快按下了接听,“你不会被姓康的逮住了吧?”
唐甜甜走过来,“陆先生,让小丫头自己坐好,你在后面托着她的背。”
外面男人点了点头,便离开了。
可是,哪里有什么如果,她注定要吃威尔斯的苦。
她没有叫司机,自己开车去了郊区一个僻静的山庄,这里是康瑞城的藏身之地。也是他原来的产业,只不过他很聪明,山庄的名字在一个无所谓的人的名下。所以陆薄言他们没有查到。
如果这男子真的将瓶子看做了妻子的所有物,那他看到它,起码心里还能有个牵挂。思念的痛苦和折磨是世上最残忍的利器,能割开一个人的心脏却不见血。
他像是失控了,变得让唐甜甜感到陌生,唐甜甜的唇瓣红得滴血,他吻过的脖子、胸口上都是深浅不一的吻痕。
这下她真的离开了。
“嗯。”
头顶传来威尔斯的声音。
“薄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