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直面过很多坏人,但鲜少亲眼瞧见有人进屋偷东西,心里不禁有点紧张。 “你不是说要半年后才回来?”严妈问。
她抬手敲门,开门的是一个肥胖油腻的中年男人,头顶已经秃了…… 他将一张纸条递进来,上面写着一串地址。
严爸瞟她一眼,不以为然,“咱们都退休了,还有什么饭局?你去相亲吗?” 但那些记忆太碎了,碎到她没法拾起来,看清楚。
她已被压入床垫之中。 程子同好笑,在旁边的睡榻坐下,“什么办法?”
“你安排时间。”程奕鸣留下一句话,抬步离去。 “换位置我的脚会更疼。”程子同丢出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