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间,一个痛呼声忽然从门口传来:“爸……爸爸……”
“我没拿,我真的没拿……”二舅都快急哭了。
也叮嘱司俊风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。
对司俊风总能帮到祁雪纯心有不满。
“滚!”晕乎乎的祁妈被他们活生生气醒,“想不出办法的都给我滚出去!”
她瞥一眼时间,晚上九点,出现在门口的人既在意料之中,也在意料之外。
万一被人丢进河里喂鱼,从此踪迹难寻……他的一切计划化为泡影。
祁父祁妈沉着脸坐在中间沙发上,两侧沙发则坐了司父司妈和司爷爷。
她第一次对和司俊风结婚的事动摇,也是发生在那个时候。
大家都不约而同想起欧大给自己下毒,要挟欧老的事……他们确定来到这里后什么也往嘴里放,这才心安。
但那又怎么样呢,祁雪纯已无心抗争,她曾为自己抗争过,然而伤她最深的人却是杜明……那个她位置抗争的对象。
“一个人孤孤单单的,有什么意思。”
“你知道司俊风在哪儿吗?”
说着,袁子欣痛苦的摇摇头,“你们说我拿刀杀人,还追着祁雪纯跑下楼……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,这些还是我很费力才想起来的……”
她坐在校园的草地上,眼前浮现的都是她和杜明的曾经。
“咕咚咕咚”她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满杯酒,蓦地起身,冲司爷爷举杯:“爷爷,我敬您一杯,祝您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