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十年前,程子同将他从那一团烂泥中拉出来后,他就对自己说过,这辈子都要保程子同平安。 程子同微怔,继而摇头:“杜总,我们谈完生意就走,不耽误您享受。”
“你骗我的时候多了。”她轻哼,柔唇又嘟起来。 “程子同,”她看着他,一字一句,特别清晰,“我们到此为止。”
于翎飞轻叹,声音柔软下来:“子同,起步阶段就是这样,你靠着他们先把业务做大,以后他们不就得听你的吗?” 她抬手敲门,开门的是一个肥胖油腻的中年男人,头顶已经秃了……
“很好,符媛儿,”程子同冷冽挑眉:“学会往房间里放男人了?” 经纪人带她见的都是大佬,往往全场最有“资格”泡茶的人,就是她了。
符媛儿虽然皮肤不算白,但掩盖在宽松衣物之下的身材不输任何人,而今天,好身材在裙子的衬托下完全显露。 符媛儿愕然,有没有这么夸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