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佳儿给我打电话，说家里有贼。”他转身坐上沙发，同时拍拍身边的空位。其他人也认出了牧天。

“许青如，你有什么想法？”祁雪纯注意到她一直在发呆。“祁雪纯，”他将她上下打量，“为了收账，你倒是什么都不顾了！”

“去办公室等我。”他扣住她的后脑勺，拉近自己，低声嘱咐：“这件事你不要管。”而跟她联系的电话号码，已经是空号了。

流过血，但现在血止住了，变成血肉模糊。“结果不都是走吗？”祁雪纯没觉得有差别。

客厅里渐渐安静下来，司俊风还什么都没做，只是他强大的气场，已让众人不敢再多说……众人纷纷点头，喝酒时玩这个，比平常更加刺激。

自从这次之后，祁雪纯好几天都没找到机会，再提起程申儿的事。她能解决的事，就不烦他了。